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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悚短篇小说/魔术师

2016年10月27日16:10 未解之谜网

本文译自creepypasta-Magician

这位魔术师没办法从帽子里变出来的唯一一样东西,就是孩子的赡养费。因此,无论他再怎么不情愿,也只能忘掉那些从耳朵掏出铜板的欢乐把戏,改玩一些能够把别人家中钱包首饰变不见的真实犯罪。

凭着一身熟练的魔术师技法,他轻易走入犯罪殿堂。开锁、解除警铃、无声无息潜入民宅。他知道他会是一个完美的窃贼,而原先压抑在心底的那股罪恶感,也逐渐被贪婪和追求刺激所取代。

刺激感啊,上一次感受到这股情绪,是他还在当逃脱大师的时候。关于那段日子,他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差点在表演过程中遭到活埋。

又到了支付女儿赡养费的时候了。魔术师漫游北卡罗来纳州的一座小城,寻找容易下手的目标。经过反覆搜索,他终于选定城市边缘的一栋小房子。这栋房子与世隔绝,附近还有浓密的树林,得手后绝对有办法离开。此外,房子主人是个独居老人,似乎没结婚也没小孩,顶多偶尔带几位朋友回家,但也不会构成阻碍。

盯哨期间,魔术师发现老人带了一对年轻男女回到房子。由于这对男女一直没有离开,他担心他们会对计划造成影响,迟迟不敢妄动。但又过了一个礼拜,魔术师还是没看到那对男女出来,认定他们是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离去了。

有一晚,他决定出手了。当他确认老人已经离开房,也许是去脱衣酒吧爽了吧。他戴上一副黑色面具,收起铁撬及小刀,偷偷摸摸穿越原野和树林,朝那栋房子走去。他轻手轻脚翻上二楼,从一扇窗户的缝隙间溜进去。

魔术师才看一眼就知道没希望了。楼上被一层灰尘覆盖,屋里没有手表、金银珠宝,更没有保险箱和成叠的钞票,甚至连一台像样的电视机也没有。等待他的,只有一只从床底下爬过的蟑螂。

只能祈祷楼下还有些“好东西”了。他小心翼翼摸下楼梯,同时竖直耳朵,聆听是否有老人回来的动静。然后他发现一楼同样令人失望,几件破家具(还是没电视机)上头全积了厚厚的灰尘,味道更加恶劣了。他无法想像老人如何在这种破地方生活。可是他不愿离开,至少再去地下室看看,今晚总不能空手而归。

当魔术师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木门时,外头碎石子车道上传来轮胎压过的声音,是老人回来了。魔术师被吓得措手不及。他听见车门重重关闭,还有一个女孩问说:“我可以到屋里看看狗狗吗?”奇怪,难道这个老头有女儿?

他想逃到二楼去,可是上楼梯前一定会经过大门。这样太冒险了,要是和老人撞个正着该怎么办?要是老人有枪怎么办?他以前闯空门从来没碰过主人突然回家的情况,也没设想过自己有可能被逮。眼下局面实在太不妙了,即使他曾经是个逃脱大师,也觉得不太乐观。

钥匙插入门锁、旋动,大门开启。他别无选择,只能溜进地下室。

一股更猛烈的恶臭扑鼻而来,魔术师连连作呕,差点一个踉跄跌下楼梯。他好不容易在楼梯底部稳住脚步,转头倾听上面的动静。没声音,老人应该没听见他吧。当他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,赫然发现周围景色宛如炼狱,墙边一个大烤炉,四周悬挂着锁链、消防水带,角落还叠着一落用途不明的木箱。而墙壁上染着的深褐色污渍,感觉不管用多少水也冲不干净。

烤炉旁,一堆骨头,小小的骨头,整齐摆放在一起。

魔术师不信上帝,但他发现自己正在祷告,祈祷那些只不过是动物的骨头而已。可惜上帝没有给他正面的回应。他在角落又看见一堆衣服,男人女人的都有,各种颜色、款式、大小。有男人的格纹衬衫,也有女人的碎花洋装。它们闻起来有铁鏽的味道,夹杂着绝望与恐惧。

最初的震撼已过,他开始浑身发冷,握着铁撬和小刀的手掌也冒出冷汗。

楼梯间忽然传来刺耳尖叫,接着地下室的门砰一声被打开。老人一步步踏着阶梯往下,手里拖着他的“新收藏”,那是一个不到11岁,也许从哪个游乐场绑架来的小女孩。她早已遍体鳞伤、染着血,被电胶布牢牢缠住。

女孩哭叫着爸爸妈妈,试图挣脱身上的胶带。但当老人狠狠往她脸上砸了一拳后,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了。直到她被铁链绑在墙上,全身衣服被老人撕光,都是这么安安静静。魔术师躲在木箱后方,连一丝喘息也不敢发出来,更不愿去猜测箱子里装了些甚么。

可惜老人终究还是察觉了。他听见黑暗中有人作呕。他朝地下室里扫视一眼,认定只有一个地方藏得住人。但他一点也不着急,毕竟,这也算是另一种乐趣。他知道,“处理”成年人的时候,最需要克服的困难是“他们比儿童更爱挣扎”。大概是孩子还保有一丝希望、一丝天真吧。只有成年人知道陷于这般处境是一点机会也没有。

老人考虑着要不要让这位新朋友放松一下,或许在木箱里待上一晚?反正今晚已经有一个收藏品了。他假装好整以暇地把女孩链在墙上,然后突然冲向角落的木箱,重重朝藏匿在黑暗中的人影顶了一膝盖,把对方踢得不省人事。

魔术师从黑暗中苏醒。他被铁链锁着,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,几乎无法呼吸。他知道这里是哪里。这种密闭环境曾经一度要了他的命。这,叫作活埋……

他吓慌了。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,空间里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。他开始想睡了,如果再不做些甚么一定会死在这里。他回想起过去那些魔术师伎俩,双手关节轻轻扭动,松开腕上的铁链。也还好小刀仍在背后的暗袋里,他拿出来钻开脚踝上的枷锁,终于有办法活动。只是,他依然被困在箱内。

魔术师忆及他的家人,对他深深失望的老婆、被他无数次忽略的女儿……还有,他也想到那个被锁在墙上的可怜女孩。那女孩会不会同样有个爸爸,而那个爸爸是不是和他一样,再也没机会见到自己的女儿?

这一刻,那个闯空门的窃贼死了,那个精于开锁脱逃的魔术师也死了。可是身为父亲的他依然渴求活着。他拱起背部使劲向上顶,肌肉拉扯,肌腱绷到极点,把上方木板撑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。他站立起来,把木箱和覆盖其上的土壤顶开,同时发出激昂的吼声,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只猎物的吼声。

老人听见吼声,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。他仓促抓起枪管锯短的霰弹枪,冲去活埋那个男人的墓地。当他抵达后门时,那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正从地底爬出来,浑身覆满泥土,肢体狂放,带着一对猎杀者的凌厉眼神。老人赶紧放低枪管、扣下扳机,碰-火药触发,硝烟飞散。

又是一声大叫,女孩被接连而来的动静给吓醒了。她依然链在墙上,身上除了瘀青之外没有更糟的外伤。尽管如此,她还是不停颤抖。刚才第一道吼叫听起来多么愤怒,让她不由得心生惧怕。不过枪响之后的第二声大叫,感觉却是充满疼痛与绝望。

地下室门开了。女孩听到有人慢慢走下楼梯,一想到坏人即将对她做的事,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。

一个男人跛行到她身边,轻轻擦干她脸上的泪,并俐落地解掉她身上的铁链。男人披了一件外套在她身上,又递给她一件洋装。当她抬头看向男人时,那是一双有如父亲般的怜爱眼神。她在男人的搀扶下踏上阶梯,一步步走出地下室。

(必须)

(必须,保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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